破衣服,你以为捍南将军府赔不起是吗?你要多少钱我们给不起?我看分明是卫延宗那老东西想刻意刁难她们!”
管家一脸假模假式的委屈样儿,道:“冤枉啊冤枉,卫家虽然不比捍南将军府,但好歹也是官宦之家,这点钱财还是不缺的。只是呢,卫娘子自己说要与卫家断绝联系,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。这是要得罪卫氏祖宗的大不敬啊,您说,卫大人他能不当回事,认真对待吗?”
沈阔忍无可忍,拿剑指向管家,愤怒道:“你这么能辩驳,我今日就砍了你的舌头!”
管家跪下来,连连求饶:“使不得使不得,老奴侍奉卫老爷三十多年,一切都是为了卫家。今日种种皆因卫家的家事,您若是如此对我,怕是卫老爷会启奏陛下,弹劾沈大人您啊。”
沈阔满不在乎:“你他娘的吓唬谁呢!?”
贺兰枭一直沉默着,他轻搂着卫邀月的肩膀扶着她,直到马车过来,他将卫邀月抱上了车,带上了车门,这才转过身来,伸手将沈阔的剑按了下去。
“开诚,不可乱来。”
管家千恩万谢道:“多谢贺兰将军,多谢贺兰将军理解老奴。”
贺兰枭阴气凛凛的眸子轻睨着管家,问道:“你是盛都人吗?”
管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了个猝不及防,懵懵道:“回将军,老奴老奴是褚县人。”
“并州褚县”贺兰枭默念。
“正是正是。”
贺兰枭沉声道:“真巧啊,当年金乌军好像是在并州打过仗吧”
沈阔接过话来:“没错。”
管家磕了个头:“将军威武,护佑百姓。”
“护佑百姓?”贺兰枭冷笑一声,“说得好。既然如此,那你便脱吧。”
管家没明白,疑惑道:“将军这是何意啊?”
贺兰枭嘴角轻蔑一勾:“金乌军既护佑了你的家乡,那我身为金乌军统领,收你一点小小的税款,没有什么问题吧?本将军今日,就看上你这身衣服了。”
管家吓得发抖:“贺兰将军赎罪!贺兰将军饶了老奴吧。”
沈阔冷笑着看热闹:“怎么了?你觉得金乌军为百姓出生入死,还值不上你一件破衣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