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胳膊,无奈道:“你这个女娘,怎么如此疯癫呢?”
他歪了歪嘴,烦闷道:“罢了,你且说说,你的朋友是什么人,家住盛都何处。”
“他是”
卫邀月知道如果说出实话,白石一定会更加抗拒去盛都诊治贺兰枭。
可是她不愿意用欺骗的手段哄白石回去。
“捍南将军,贺兰枭。”
白石的嘴角抽搐了两下,翻了个白眼,立刻起身:“不救。”
“贺兰枭的命也是命,为什么不救?”
“我不救宫里的人。”
“他不是宫里的人,他是金乌军!”
白石铁了心:“一样,不救。”
“金乌军四方征战,为民除害,平定叛乱,他们至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吧?!看在这个份上,你就不能救他一次嘛?!”
白石的目光突然狐疑地投过来:“你是谁,与贺兰枭是什么关系?”
“平头百姓卫邀月。贺兰枭,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我隐居于此,鲜有人知。你是怎么找来的?”
卫邀月回答:“传闻。”
“你摸着崖壁下来,如此凶险,为何却要带着两坛酒?”
这怎么解释呢?
白石神医隐居多年,几乎没人见过他的真容。难道卫邀月要说,自己知道他嗜酒如命,所以才特意备着醴泉酿来的吗?
“因为我听说”
哪有那么多的‘听说’,白石根本不信。
他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,架在卫邀月的脖子上,质问:“说!你到底是什么人!?”
没办法了。
卫邀月把眼一闭:“顾钧,难道你真打算在无回谷中藏一辈子吗?顾家的冤仇,你不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