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蕖与他们理论道:“卫娘子怎么了?难道卫娘子就做错什么了?我们月儿为了救贺兰将军一个人深入深山,下谷底,差点摔死,才寻了神医回来。为了得龙血竭入药,把自己的婚事都搭进去了!如今却换来这样的对待?!陛下他不公平!!”
芙蕖向来耿直,可如今是在皇宫里,她这样说是要掉脑袋的。
卫邀月赶忙上前去。
“公主,芙蕖!”
芙蕖一看到卫邀月,更加难受了,眼眶瞬间红了:“月儿,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”
“没事。”
卫邀月拉着芙蕖的手,又向公主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眼神。
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陛下乃天下之主,他老人家下的旨,便是公道。禁军大哥,我可以不出承安宫,不去看贺兰枭。但是公主、娘娘,承安宫的其他人,并没有做错任何事。还望能放他们自由。”
侍卫也很为难:“卫娘子,不是卑职不通晓事理。实是陛下说过,承安宫上下都是向着娘子您的。若是放走任何一位,怕是都会立即跑到广寒阁去闹。”
卫邀月问:“那么贺兰枭他醒了吗?”
“这卑职不知。”
景帝这是要彻底断开卫邀月和贺兰枭之间的所有联系。
他不让卫邀月知道贺兰枭的情况,也不让贺兰枭知道她的任何消息。
杀人诛心,莫过于此。
芙蕖气道:“难道陛下还能一辈子不让人家有情人见面了?还能一辈子把我们大家困在这里了?总有一日我们是要出去的吧?”
玉宁公主冷哼一声,道:“我看父皇是想就此逼着扶光兄长把孙妍芝娶了。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,即便我们都跑出去,又能改变什么?”
此时此刻,广寒阁内,景帝守了贺兰枭一夜,至今为眠。
沈阔今晨刚刚进宫,也焦急地在等着贺兰枭清醒。
“白石神医,你不是说我兄长今早就会醒的吗?!怎么他到现在都没睁眼啊?”
白石在一旁不紧不慢地磨着药粉,道:“我是说,他睡一觉,睡醒了,早晨就会醒来。如今既然没醒,那便是没睡够呗。”
沈阔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