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像尊佛。母后是不是,恨自己的儿子不像自己?恨不得燕珩才是您的儿子?!”
皇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燕琢:“琢儿。你在说什么?!”
“不是吗?所有人都说我不像母后您。更有传闻,说儿臣是”
“住口!!”皇后被气到发抖,指着门外大吼道:“给本宫滚!滚出去!”
燕琢听话地起身,立即出了门。
“卫邀月!”他站在院子里大喊。
卫邀月躲在自己房中,本不想露面的。
但是燕琢他声音太大了。为了不让别人都来看热闹,卫邀月只能赶忙出了房间去,拉着燕琢往回廊里避了避。
“你喊什么喊?就你嗓门儿大?!”
燕琢的脸色沉得堪比乌云蔽日。
卫邀月如今很少见到这样的燕琢。她试探性地小心问道:“你跟皇后娘娘吵架了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卫邀月烦闷道:“与我无关,那你喊我干嘛?”
燕琢浅浅淡淡地看着卫邀月,最后低头闷叹了口气,快速从怀中掏出了个折子模样的东西,塞到了卫邀月手里。
卫邀月懵懵懂懂地翻开一看。
那东西确实是个奏折。
豪迈洒脱又端方大气的字迹映入眼帘。卫邀月一眼就认出,那是贺兰枭的字迹。
奏折只有寥寥数字,语气坚决,是自请直上西北,支援边军。
卫邀月震惊问:“他不是刚打完胶南的仗还没回来吗?”
“他的意思,是不回来了。直接去西北。”
贺兰枭是在逃避。
他是知道,回来了,也不能见面。还不如在外面征战。至少可以证明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,不会像她说的那般轻易死掉。
可是他走到哪里,卫邀月的心就跟着飞到了哪里。
他一日不班师回朝,卫邀月的心就一日悬着不安。
燕琢问:“我来,是想问问,你是想他回来,还是继续出征。”
“你左右得了?”
“可尽力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