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背后。
“你干嘛?!”
贺兰枭一脸无所谓:“他看不见的。”
他示意卫邀月往那边看。没想到,福公公居然真的一言不发地转回了身去,望天望地,就是不望他们这里。
卫邀月感到匪夷所思:“怎么回事?你威胁他了?”
“我贿赂他了。”
福公公手里拎了个盒子,看上去不大不小,刚好可以装下两个茶杯。
想起方才在摊位上,福公公端着那俩茶杯视若珍宝的模样,想必,这便是贺兰枭用来贿赂他的“赃物”了。
“真没想到,堂堂捍南将军,居然也做这种事。”
贺兰枭含笑盯着她:“看到这糖人,想起了些许往事,没忍住就买了。”
她哪里敢和贺兰枭提往事?才想要起身躲远些,江家门内却突然传来了争吵声,没一阵子,刘冲就被个老汉拿着笤帚赶了出来。
“滚!给我滚!不许再来找我姑娘!”
刘冲被揍得一步一退,抱着首饰盒子狼狈逃窜,一下子躲到了贺兰枭的身后。
“江伯你讲点到底好不好?我刘冲从前当土匪你没嫌弃,如今我进了金乌军有出息了,你咋突然这么恨我呢?”
即使是贺兰枭挡在面前,江伯也毫不忌惮,大吼道:“打的就是你们这些金乌军!一群狼心狗肺吃人心肝的恶魔!尤其是卢家人!呸!你当了那贺兰枭的兵,定也成不了什么好货色!”
贺兰枭莫名其妙地被这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,心里的疑惑大于愤怒,问道:“这位老伯,你可是与金乌军有仇?”
“我和金乌军没仇,跟卢家军有仇!金乌军的大统领贺兰枭不是那卢风的亲儿子嘛?想必都是一路货色,狼狈为奸!”
江家门内跑出来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娘子,拉着江伯劝阻道:“爹你别闹了,大街上的,一会儿招了人来看笑话。”
“看什么笑话?要笑也是笑他们!秀儿,你别忘了,你二堂哥就是入了卢家军,去了北境,一去可就再也了无音信!你怎还帮着他们说话?!”
贺兰枭听着江伯话里的意思,仿佛和姜阿婆家的情形很是相似。
“江伯,你所说之事具体为何,可否细说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