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对我这般冷漠?你明知道我心里”
身后有脚步声从公廨里传来,卫邀月没回头,只是下意识地撇清:“我没婚约你还有呢。再说了,贺兰将军是不是记性不太好?我为何要与你断清,你难道忘了吗?”
“我不信你是那般追名逐利之人,也不信所谓的命运。”
公廨里走出来的人是燕琢,他摇着折扇,踱步到了卫邀月的身旁,探着脑袋疑惑地瞅了卫邀月一眼:“啧,怎么还吵呢?你没告诉他啊?”
卫邀月透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,“没事瞎溜达什么?”
她伸出一根指头来,怼着燕琢的肩膀,将他怼进了大门,自己也转身进了公廨,看都不再看贺兰枭一眼,立马就要关上大门。
门关到只剩下一条缝时,贺兰枭的一只胳膊突然伸了进来,卫邀月差点没来得及收夹到他。
“你神经病啊?”
向来从容的贺兰枭,此时语气竟有些慌乱焦急:“月儿,他刚才说的是何事?你有事瞒我。”
“我”
卫邀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背后就被人推了一把,直接将她推出了大门。
她一个踉跄跌进了贺兰枭的怀里,一回头,燕琢正把着门环,笑嘻嘻地朝贺兰枭挥手:“不用谢。”
卫邀月恨不得给他大牙打掉。
而贺兰枭却从来没有如此感谢过燕琢。
“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?月儿,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?”
卫邀月不敢正眼看贺兰枭。
“没什么。不是要去给姜阿婆报喜吗?快走吧,天要黑了。”
姜阿婆的家还没修缮完毕,她暂住在集中安置营,离着公廨很近。
贺兰枭和卫邀月到的时候,营地里的人们正在有说有笑地准备晚饭,看起来很是热闹,像是在庆祝什么节日一般。
姜阿婆得到了儿子还活着的消息,更是高兴激动得哭了起来,拉着卫邀月的手,非要她留下来吃饭。
“好孩子,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老婆子我也没什么能回报你的,我和乡亲们包了些饺子,你就留下来吃点吧。”
卫邀月自觉这件事她并没帮什么大忙,反倒是贺兰枭尽心尽力。可是姜阿婆似乎不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