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见他,说话都不怎么正眼瞧他。
“呃,阿婆。其实这件事能查得这么快,都是贺兰将军的功劳。您若是感谢,不如留他吃饭吧。”
姜阿婆斜着眼瞥了瞥贺兰枭,嫌弃道:“他呀是出了力不假,可惜是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混蛋!我们这里不欢迎这样的负心汉!”
“负心汉?”卫邀月指着贺兰枭,震惊道:“阿婆你说他吗?他负谁了?”
“你呀。这几日在营中,我可是听乡亲们说了。大家都在传,说一开始啊,你俩是一对儿。后来这贺兰将军看上了高门大户的娘子,就把你给抛弃了!”
“这个都属谣言,阿婆你可别乱讲。”
“怎么是乱讲呢。那你说,他是不是跟那个什么侯爷家的千金,定了亲了?”
贺兰枭不善言辞,只是一脸可怜又可悲的模样,站在一旁无言以对。
卫邀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复杂的事,只能苍白道:“我们是和平分手,无仇无怨,他不是您想的那样渣男。”
姜阿婆叹息着,将金乌军的腰牌交到卫邀月的手上。
“你字字句句为他说话,无非就是心里还有他。那日我看他主动为你挡泥水,看起来,对你也还有心思。而你呢,身上又贴身带着他的腰牌,应也是还放不下。老婆子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分开,但我也年轻过。年轻人,应珍惜当下,若真错过,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卫邀月感觉得到,姜阿婆说这些话的时候,贺兰枭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身后,凉飕飕地盯着她。
“阿婆,我公廨公廨里还有事,我得先走了。”
她道了别,像是逃跑似地出了门,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点点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感觉自己和贺兰枭的关系,就像是一道无解的难题,只要是想起,脑子里只有一团乱麻。
剪不断,理还乱。
贺兰枭跟了出来,“为何要逃避。”
卫邀月心烦:“我没逃,我说了,公廨有事,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燕琢方才说的究竟是什么事?你能否清楚了当地告诉我?究竟为什么,要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?”
贺兰枭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。卫邀月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