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由衷地觉得,这是相配对等的一双人。”
贺兰枭跟卫邀月在一起的时候,从来没想过什么匹不匹配,对不对等。
他只是出于本能地被吸引,发自内心地倾慕她的纯良本质。
他也知道,卫邀月最渴望得到的,就是他人的尊重。
“好。你想要做什么,就去做。”
来日方长。
卫邀月想,只要是景帝不步步紧逼,她和贺兰枭就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。
等她帮白石翻了顾家的冤案,等她安稳好关于皇后的一切,等她出了宫,等她做起买卖挣了钱,等她一步一步证明自己的能力,她便可以有足够的勇气,堂堂正正地站在贺兰枭的身边。
只是,景帝的阻碍,就好比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,始终挡在她的面前。
“吭!”伴随着一声带着天威的冷吭,景帝走了进来。
他扫了眼拉着手跪在地上的这对“苦命鸳鸯”,翻了个白眼,嫌弃又无奈道:“皇宫之内,拉拉扯扯,不成体统”
卫邀月下意识地想要抽手,贺兰枭却更加用力地扯着她,不肯放手。
“陛下,一切都是扶光强求,是我爱极了她,离不开她。扶光不孝,愿受任何刑罚。只求义父宽饶月儿,让她走吧。”
贺兰枭很少直接称景帝为“义父”。
从前年少,贺兰枭曾因为一箭射中高空之中的一只雄鹰,兴冲冲地喊着“义父”,跑到奉宸殿中与景帝炫耀。
景帝为他骄傲,夸奖他学有所成。
可是当时恰好在旁的朝中大臣,却因这一句“义父”,责贺兰枭僭越不恭。
从那以后,贺兰枭就很少称景帝为“义父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