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淡薄无求。
这样一个忠臣之家,怎么会与曹娟利益相通呢?
不仅是卫邀月,就连贺兰枭,也是想不明白。
“此事,我一时也没有头绪。但你放心,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查证,你不必忧心。”
贺兰枭一脸的认真,简直像是要恨不得给卫邀月画个押,立下个军令状。
卫邀月看着他这种小学生般真诚的模样,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卫邀月收敛笑意,努力压制嘴角,道:“我只是觉得,你好像一个在竞争上岗的打工人,生怕错过什么就业机会似的,十分努力。”
虽然听不懂那些陌生晦涩的词汇,但贺兰枭大概能懂她的意思。
他仍旧像是在发誓般,正经八百道:“为得伊人倾心,当然要努力。况且”
这种转折的词汇后面,跟着的,往往不是好事。
卫邀月的笑陡然凝住:“况且什么?”
“况且,若不将一切为你打算好,我怎能安心走呢。”
金乌军大部队还在西北等着贺兰枭开拔,支援西北边军。关于分离,卫邀月一刻都没有忘记过。
只是她没想到,贺兰枭还伤着,却已经开始打算离开。
“你要去西北了?什么时候动身?”
“两日后。”
这比卫邀月料想得要早得多。
“为何这么着急?你身上就算只是皮外伤,也是实实在在的疼着,就这样启程,万一感染了可怎么办?”
“齐医官就在营中,怎么会让我有事?方申和大军在西北已等我良久。此行前去与边军会合,是为了一举剿灭在西北边境常年作乱的青羯族。若是过了秋末的时节,他们会随着草场退撤,便会错过绝佳的开战时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