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眼底一亮。
她转过头,惊讶又欣喜:“燕琢!?”
“没大没小的。”燕琢收起折扇,轻轻敲了下卫邀月的脑袋:“在宫里,你得叫本宫太子殿下。”
卫邀月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话,只是急着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白石呢?他怎么会跟你一起来奉宸殿?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要紧的事?”
“慢些说,慢些说”燕琢按着卫邀月的手臂,沉声道:“我知道你着急什么,你冷静些,且跟我来。”
卫邀月随着燕琢,一路到了景帝专用的小膳房。
火炉边,白石扇着蒲扇在煮药,一见到卫邀月,急得差点忘了身边还有景帝的贴身小太监在旁。
燕琢及时挡上前,吩咐道:“你们去多取些最好的炭来,这里有本宫看着。”
太子殿下发话,小太监们便退了出去。
这会只剩下自己人,白石立马冲了上来,拉起卫邀月的手便要给她号脉。
“嘶——”卫邀月的指尖被碰了一下,疼得面目狰狞。
白石翻过她的手一看,倒吸着凉气,责骂般道:“你怎么回事!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沾染寒凉了吗!”
卫邀月委屈:“你以为我想啊?如今我是被罚,与普通宫女没区别的,哪来那么多福享呢?”
看着卫邀月青紫的指尖,燕琢眉头紧锁,紧张问:“白石,她为何会变成这样?不是说只是元城受伤落下的后遗症吗?怎么会严重至此?”
原来,燕琢并不知道实情。
卫邀月问:“是谁告诉你这些的?燕慎么?”
“是。慎在城门前等我回来,就是为了让我带白石进奉宸殿,为你医治伤病。卫邀月,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瞒着我了?!”
白石拿了一颗解药,直接给卫邀月塞进了嘴里。
“你就告诉他吧。日后我在奉宸殿里,还有的事要他打配合呢。”
燕琢这个人,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儿。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再瞒着,也瞒不了多久。
“日后?”卫邀月粗略咀嚼了两口,使劲咽下药丸,问:“什么日后?你还打算在这奉宸殿常住了?我还没问呢,你让燕慎送解药来就是了,为何要亲自来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