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被揪出来责罚。
卫邀月刻意把头耷拉着,拣着犄角旮旯擦拭打扫,尽量不惹旁人的眼。
可谁叫她在景帝眼里就像是一根刺般扎眼,她一出现,景帝看个背影就能认出来。
“卫邀月,来,给朕把这笔洗里的水换了。”
殿里好几个下人在呢,景帝非要使唤她,分明就是故意看她不顺眼。
谁叫人家是皇帝呢?卫邀月只好默默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叫自己清醒一点,然后毕恭毕敬地上前去,端起了案上的笔洗。
她左看看右瞅瞅,相中了旁边的一盆腊梅,然后把笔洗里的水全都倒在了花盆里。
景帝都看呆了。
“你干嘛呢?”
卫邀月懵懵回答:“我把脏的水倒掉啊。”
景帝端着毛笔,震惊又无语:“你就倒这里头?你可知这腊梅是金相从深山给朕寻来的稀有品种,娇贵着呢!你若给它浇死,看朕不罚你!”
覆水难收,浇都浇了,还能怎么办呢?
卫邀月从铜盆里倒了些清水进笔洗里,道:“陛下放心吧,植物哪有那么娇贵?再说这水里带着墨,就是带着书香,正好给它熏陶一下,才配得上伴陛下左右。”
那铜盆是用来投洗抹布的,即便里面是清水,景帝看着,还是觉得荒唐又好笑。
不过这一遭,他只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,将错就错了。
“你这丫头,就是长了一张巧嘴,才会把扶光和皇后都哄得迷了心窍。”
说起皇后,卫邀月正好挂心,便顺嘴问了一句:“皇后娘娘这几日可好?”
景帝提笔写了个“福”字,漫不经意道:“好。明日就是她的生辰了,太子回来了,太子妃的人选也定下了,她心情好着呢。”
“娘娘要过生辰了?”
卫邀月深觉入宫以来,一直在接受皇后的关照,却没有机会真正地回报她什么。
如今皇后要过生辰了,她却被困在这奉宸殿里出不得门,连个给她贺寿的机会都没有。
景帝看透了卫邀月的心思,清了清嗓子,道:“下午福公公叫了人来送花卉,好供给皇后的寿礼挑选,到时候,你去帮把手吧。”
卫邀月难以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