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景帝擦完手,捏着帕子,陡然一顿,侧眸看了卫邀月一眼。
“难怪,皇后会处处想着你,不顾身份地为你求情。”
果然,景帝会对她从轻处置,是因为皇后在背后为她求了情。
可是那么久以来,景帝对她颇具成见,皇后到底是说了什么,才会让他态度一下子转变了这么多呢?
卫邀月忍不住问:“陛下,皇后娘娘,她是如何帮我求情的?”
景帝深叹了口气,又回到书案上,拾起笔,还是执着地在写“福”字。
“她啊,说了些我们年轻时的事。朕想了想,或许朕是真的老了,才会有那么多杞人忧天。说不准,朕松一松手,所有人都会轻快得多。”
关于景帝和皇后的感情,原文中的设定,是伉俪情深,相敬如宾。
但是如今卫邀月身处于这个世界,近距离地感受,反而觉得,景帝和皇后的这种相敬如宾,更像是一种疏离和芥蒂。
景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写完的福字,摇头不满,又是捏成了一团扔在了一旁。
卫邀月歪嘴调侃道:“过年还早着呢,陛下这么早就准备福字了?”
景帝掐着腰白了她一眼:“朕这是写给皇后的!”
“噢。”
卫邀月笑了笑:“过生日送福字?”
“不然呢?送寿字?皇后年纪尚年轻,朕现在祝她寿比南山早了点吧?”
在承安宫的时候,卫邀月经常见到皇后自己一个人,安静地练字。
她常写《琵琶行》,也喜欢誊抄一些诗文,遇到有共鸣的词句,经常会反复默写,琢磨其中的韵味情操。
卫邀月道:“我见您这写了扔,扔了写的,一个字写这么许多遍也不满意,您还不如亲自写几句诗词送给娘娘呢。以我对娘娘的了解,她定会十分珍惜喜爱的。”
“不可。”
景帝几乎是瞬间否定了这个提议。
“明日朕是要当着王公大臣、后宫妃嫔的面,将这幅字送给皇后的。若是朕自己写诗,叫那些翰林文官挑出什么毛病,岂不是损了天子尊严?朕看福字就挺好,朕写这个字,最是拿手。”
在这个皇宫里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