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身子出了问题。之前他就一直要我留在他身边,那时我死活不答应。如今我进了奉宸殿,贴身为他调理,他看上去很是高兴。陛下他似乎十分信任我,只要我再软磨硬泡地问下去,相信假以时日,他定会将实情告知于我。”
事已至此,除了这样,也是别无他法。
卫邀月无力地举起酒壶,敬向白石,道:“白石,答应你的事,我都还没查到眉目,如今却一再地麻烦你,我问心有愧。”
白石洒脱一笑:“慢慢查,不着急。”
酒壶里装的,是盛都最有名的醴泉酿,这酒香浓,也很是醉人。
卫邀月本就酒量浅,喝了这么半壶,已经开始飘飘忽忽。
“不行了,白石,你自己喝吧,我喝不了了。”
她扶着瓦片站起来,刚直了直身子,脚下就好像踩进了棉花地,东倒西歪地晃悠了起来。
院门的方向传来了福公公的惊呼——
“哎哟我的卫娘子啊!您这是选的什么地儿玩呢!?”
福公公招呼了几个小太监将卫邀月招架了下来,惊魂未定地摸着胸口道:“卫娘子啊卫娘子,地上不玩你玩天上,这要是摔着个三长两短,陛下不得要了咱们的狗命啊?!”
卫邀月打了个酒嗝,挥手一笑:“陛下哪会啊?我要是摔死了,倒是给陛下了却一桩心事。”
“此言差矣。卫娘子,陛下是刀子嘴豆腐心,其实心底儿是向着您的呢。不然这大半夜的,陛下怎会叫老奴来传旨呢?”
“传旨?给我?”
夜半三更的,景帝睡不着觉,能琢磨出什么好事来?
卫邀月心中的警惕大于惊异,红着脸窃窃问:“什什么事?”
福公公往前凑了凑,低声道:“陛下说了,明日允你出奉宸殿,去给皇后娘娘庆生。”
卫邀月惊得酒都要醒了。
屋顶上,白石突然倒挂着垂下半张脸来:“那我呢!?”
国母寿宴,定然少不了美酒。白石这个酒虫,当然不想错过这个一醉方休的好机会。
福公公点头道:“白石神医自然也可一同前去。”
天上掉馅饼,卫邀月有点不敢相信。
“陛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