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蕖连连点头,道:“公主拿头名实至名归!也不知多少次,我夜深都见公主房中的烛火还亮着,公主求学心切,日夜苦读,奴婢眼看着都心疼!”
“哦,对了!”芙蕖突然站起来,想起了什么似的,一溜烟跑出了小厨房。
没多久,她满身鸡毛地回来,手里还拎着一只胖乎乎的小公鸡。
卫邀月惊了:“这这哪来的?”
“我养的啊。”芙蕖一连纯真道。
“你养的?!你在承安宫里养鸡!?”
玉宁公主见怪不怪道:“那又咋了?不止养鸡呢,芙蕖还在后院开了一块儿地,种了好些新鲜的瓜果蔬菜。”
她捏起筐子里的一颗土豆,道:“你瞧,这土豆就是咱们勤劳聪明的芙蕖娘子种出来的!”
芙蕖明朗一笑,举了举手里的鸡,“今晚上咱们就吃铁锅炖公鸡,加上咱自家种的土豆,肯定特香!”
玉宁公主听着,口水都要流下了了。
她水汪汪的大眼盯着那只胖公鸡,又突然道:“可是,这鸡谁来杀?”
别看芙蕖平日里舞刀弄枪,杀人都不在话下,可是面对这无辜的小动物,她也不忍心下手。
“这个嘛找个小太监来杀?”
玉宁公主摆手道:“得了吧,宫里的太监们比咱几个还柔弱,绝对没那胆子。”
要说承安宫里能干活的男人,芙蕖一时只能想到太子燕琢。
“那不然等太子殿下回来,让他”
卫邀月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疯啦?让堂堂太子在后宫里杀鸡?”
芙蕖苦脸:“那你说咋办嘛,这鸡还吃不吃得成啊?”
一筹莫展之时,卫邀月突然想到了一个人。
她一拍手,出门几步,将坐在屋檐下喝酒的白石拖了过来。
白石弯腰,和鸡大眼瞪小眼,又直起身,和卫邀月小眼瞪大眼。
“什么意思?这鸡什么毛病?”
卫邀月微笑:“这鸡没毛病。”
“没毛病找大夫做甚?”
卫邀月没说话,只是抬手,做了个抹脖儿的动作。
白石蹙眉,无语又想笑:“杀鸡啊?”
“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