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从捍南将军府里带来的鲜花饼很好吃,让奴才们从院子里采集些鲜花来,做成鲜花饼。”
若单单是如此,这个小太监根本不会吓成这样。
卫邀月问:“所以,你将这件事告诉谁了?”
这话明显是问到了点子上,那小太监不住地发抖,“奴才奴才只是觉得采花碾花繁杂辛苦,便便与草木局的人抱怨了几句”
原来如此。
草木局的德公公听说了此事,便刻意设计,将长春花送到了长春宫里去,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,将裕妃毒害。
若裕妃真中毒而亡,即便后续有人追查出来,是因为长春花之毒,也可解释成无心之失。毕竟这花就算是有毒,也不是德公公给裕妃喂到嘴里的。
可如果这么简单,德公公也不会死了。
卫邀月上前,蹲下身来,捏着小太监的脸颊,直勾勾盯过去,“德公公是为谁卖命的?”
小太监满头大汗,颤抖道:“不不知道,奴才真的不知道”
“真的不知道?若你和草木局的人走得不近,又为何不去别处抱怨,偏在草木局抱怨?想必你和草木局的人关系匪浅,才敢在他们那里口无遮拦。”
裕妃身边的婢女道:“这小太监从前和德公公都是草木局的。后来德公公做事勤快,升了总管,他则被送到了咱长春宫。说起来,他也算是德公公半个徒弟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