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妃娘娘,是否是您心爱之人?”
景帝只是轻飘飘地看着她,嘴角浮现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。
“有那么明显吗?”
卫邀月急了:“当然!您可想过裕妃娘娘为何会被毒害?我入宫时日不长都看得出,那后宫有心之人肯定也看得出。娘娘平日鲜少出门,更不会与人有何过节,她之所以突然被害,只可能是因为”
“朕知道。”
景帝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朕本以为,只要不常去看她,不表露出对她的心意,便能保她一世周全。没想到,还是掩藏不住。”
其实,这一切本只是卫邀月的猜测。
毕竟原文里,景帝和皇后才是伉俪情深的一对。
现在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测,心里却坑坑洼洼的,替皇后难受起来。
“那皇后娘娘呢。陛下,当年迎娶她为后时,难道不爱她吗?”
景帝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,讶异地望了她一眼,又释然道:“是她,放弃了朕的爱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景帝深缓了一口气,起身道:“不如你自己去问她吧。”
说完这话,景帝便开门出去,径直去了裕妃的卧房。
卫邀月听了这么一番不明所以的话,心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干脆回奉宸殿补觉去了。
一觉睡醒,已经是午后。
听着白石捣药的声响,她起身敞门出去,打着哈欠问:“你怎么回来了?裕妃娘娘醒了吗?”
白石头也不抬,继续忙着手里的事,道:“嗯,今晨醒了。她没什么大碍了,只需好好歇着修养。”
卫邀月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她往前殿的方向看了眼,又问:“那陛下呢?他回来了吗?”
“嗯,太子找他,他午饭前便回来了。”
一听燕琢来过,卫邀月便猜想他来定是与康寿宫失火的事情有关。
“那陛下见完他之后心情怎么样?有没有下什么诏令?有没有抓什么人?”
白石手中一顿,仰着头想了一番,道:“陛下心情应该挺好的,午膳还留了太子一起吃。不过他却没下什么诏,也抓什么人。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