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脏水都齐齐泼向燕琢,这一看就知道,是曹贵妃的手笔。
看来她已经察觉到了燕琢调查到了什么,迫不及待地就要杀人灭口了。
不仅如此,她还要反将燕琢一军。可谓是机关算计,深不可测。
“陛下,燕琢就算再大胆,也敢在您的奉宸殿里行刺。况且他也没有杀慧能的理由啊。”
“怎么没有理由呢?”周锦然高声道。
他趾高气昂地进来,身侧,曹贵妃正扶着太后,慢步而来。
景帝起身,“夜深了,太后怎来了?”
“哀家听闻奉宸殿遭了刺客,心忧皇帝,如何能安心睡下呢?”
太后瞥了眼一旁慧能的尸体,叹息着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”。
“到底是何人,与一个出家人过不去呢。”
“自然是恨他的人了。”周锦然道。
他摇着扇子,有意无意地扫视着燕琢,“大师一生积德行善,没想到,一把年纪了,却死在了说实话上。都说深宫人心难测,谁料想啊,不过是说了几句不中听的实话,便要被人杀之后快啊。”
看着周锦然这副模样,卫邀月就忍不住地觉得恶心。
“郡王这是在暗指太子吗?敢问,您有证据吗?”
“何须证据?没听侍卫说吗?这刺客出了宫,直接就往青云台逃,这还不明显?”
“太子早已搬离,如今青云台已空空如也,无人居住。与太子有何干系?”
“现在是空了,可难说从前是不是就住在那儿呢?所以,才如此轻车熟路,不假思索地就往那儿躲。”
“你”
景帝高声打断——“行了!”
他这一嗓子,众人全都乖乖噤声,大气不敢喘一下。
“慧能大师德高望重,他在宫中遭遇刺杀而亡,世人该如何评议朕,评议皇家?此事万不可传扬出去。对外,就说慧能大师年事已高,在宫中寿终正寝。朕,会在盛都西郊为大师建一座佛塔,安葬大师。”
周锦然望了一眼慧能的尸体,突然上前,道:“陛下,大师他死得冤枉,您可千万要为他做主啊。您看,大师的伤口,这颜色,是否不太对劲?”
白石眯着眼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