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兄长怎可与虎谋皮!兄长如此,如何对得起惨死的晨曦部!?怎对得起尚在前线拼命的西北边军!?”
“哪里还有什么西北边军!”贺兰枭一句话,把沈阔给吼懵了。
“什么意思?兄长,你说的,是什么意思?!”
贺兰枭的手搭在沈阔的剑上,手像是不受控制般地,捏住了剑刃。
“青羯族勾结赤尧,集结了十余万大军,压阵边境。而毫不知情的金乌军,却仍旧按照原来的布阵,准备移师北上,想要直捣青羯王师。敌军趁机袭击了边军,还抽了大批人马,设伏北上的金乌军。我们自此与边军走散”
话说到此,沈阔仿佛已经知道了后话。
可是他却不敢相信,仍旧执意问:“然后呢?”
贺兰枭握着剑刃的手渗着血,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。
失去同袍战友的痛,又何止此刻的千倍万倍?
他哽咽着,回答:“彭将军率领五万西北边军,苦守益阳关外,不愿让敌人靠近百姓半步。直至全军覆没”
“不可能”卫邀月浑身发凉,颤着声音道:“不可能!益阳城还在,赤尧人并未杀过来!在益阳城的时候,我们还听到百姓说说关外仍在打仗呢!”
贺兰枭的双眼布满血丝。
那双向来桀骜犀利的眼睛里,已经写满了疲惫和愧疚,更有满满的不甘与悔恨。
“那根本就不是西北边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