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呐。”
“那是那是我们在商讨前行路线,是说正事儿呢!”
看芙蕖脸上那散不去的红晕,即使她不承认,卫邀月也明白了她的心思。
不过芙蕖说的也不是假话。她和沈阔凭借着记忆,绘制了一副大概的方位地图,凭着这副地图,卫邀月很快就走到了沙漠的边缘。
她本以为,出了沙漠便安全了。没成想一路在沙漠里没遇到的赤尧兵,却出现在了益阳城外不远处。
那是一片干枯的田地,地里种满了棉花。田边搭建了一座不大的小木屋,一看就是种地的农户的栖身之所。
几个魁梧的赤尧兵将农户抓了出来,正在向他索取钱财。
“老不死的,不想死就赶紧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!”
农户大伯匍匐在地上,浑身发抖:“老朽老朽年迈,家中贫瘠,你们拿走的那几块银子,已经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啊”
“呸!你种了这么大一块地,还说自己没有钱!”
“棉花尚未成熟,还未来得及拿去市集上换钱啊”
其中的一个赤尧兵没了耐心,狠狠地踹了老伯一脚,狠狠道:“这老东西,摆明了是故意与我们作对!等我赤尧大军杀进来,看你们还能反抗到什么时候!”
——“该死的拓跋弘业,叛徒!要不是他的鹰师倒戈,帮着景人,我们大军早就踏平益阳城了!”
——“就是!唉?不如我们把这老东西杀了,把胳膊腿儿砍下来,一个一个地挂在益阳城各个门口,吓一吓那些胆小如鼠的景人?”
听到这话,几个赤尧兵一拍即合,立刻抽出了大刀。
奸诈癫狂的大笑回荡在田地里。
卫邀月的眼前,忽然闪现出刘冲的模样。
她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,痛得要命。刘冲的死,她无能为力。此时此刻,惨剧就在她的面前,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!
“芙蕖!”
无需卫邀月多说,芙蕖立马扬手,飞出了两个环刃。
两个赤尧兵还在大笑着,下一秒,立刻被斩断了脖子,鲜血横流,应声倒地。
唯独剩下的一个赤尧兵,惊恐地举着大刀,架在老伯的脖子上,环顾着四周,大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