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怀抱,感到无比熟悉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。
直到身后,近在咫尺的男人,轻声唤了她一声——“月儿”。
卫邀月转身过来,看着切切实实就在眼前的贺兰枭,一时之间,千百种滋味齐上心头。
“你你怎么在这儿?什么时候来的?西北的事都处理好了?你有没有受伤?大家都好好的吗?你是自己过来的?芙蕖呢?他们有没有跟你一起来?”
看着滔滔不绝的卫邀月,贺兰枭只是淡淡地看着她,听着她讲,仿佛怎么也听不够。
卫邀月一顿:“你倒是回答啊,你笑什么?”
“你哪里还给我回答的功夫了?”
“算了。回去我再慢慢问你。”
贺兰枭脸色一沉,“是啊。现在该我问你,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?敢一个人深更半夜地跑到这里来?”
卫邀月这才回过神来,赶紧拉着贺兰枭蹲下身来,示意他噤声。
“你看,这里本应是卢家军一支小队的驻地,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。”
贺兰枭仔仔细细地扫视了几遍,道:“看样子,这里已经有至少一月无人踏足了。”
他俩心里都知道,现在卢家军的处境十分危险,可是他们又都不知道,卢家军到底是遭遇了什么。
贺兰枭定了定神,道:“你在这里等着,哪里也不要去。我下去探一眼,很快回来。”
根本没等卫邀月同意,贺兰枭便纵身从山头越了下去,很快消失在黑夜中。
过了没多久,贺兰枭回来后,也没多说什么,只说天色太晚,回去再细说,便拉着卫邀月回到了住处。
歇脚处,拓跋弘业和白石正在大口大口地喝着酒。这俩人算是酒逢知己了,喝得满桌子酒壶,不亦乐乎。
卫邀月在屋内屋外找了一圈,问:“我家芙蕖呢?”
白石打了个酒嗝:“跟人跑了。”
“什么!?”
拓跋弘业大笑起来,拍着大腿道:“是了是了!人家是郎有情妾有意,逐鹿风沙,并肩作战,好一对神仙眷侣!”
卫邀月听不懂这俩醉汉说话,看向贺兰枭,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贺兰枭居然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