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弘业嬉皮笑脸: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什么也没发生?”
“共处一室就要发生什么啊?你爹娘单单是共处一室就能有了你?能不能有点常识?共处一室,也可以是单纯睡觉好吗?”
拓跋弘业深表怀疑,满脸的不相信。
“你俩不必遮遮掩掩,这你情我愿的事,我们都理解的”
贺兰枭严肃地瞄了拓跋弘业一眼:“拓跋,事关女子家的清白,不可胡言。”
拓跋弘业一看,贺兰枭这是真生气了,立马闭上嘴巴,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,跟在贺兰枭屁股后面出了门。
卫邀月看着榻上搅和得乱七八糟的床褥,想着昨晚贺兰枭身上炽热的温度,心里陡然小鹿乱撞,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。
“卫邀月。”白石倚着门站在门口,一本正经道:“我可提醒你一句,你现在虽然已经服满了半年的解药,但你从前被毒气入过五脏,身子还需要仔细调养。你这个时候若是有孕,身子怕是受不起”
“喂!”卫邀月随手拾起了个枕头丢了过去。
“有什么孕?我都说了,我俩什么都没做!”
“好好好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,别生气,别生气。你赶紧收拾收拾,准备出来吃饭吧”
白石说完,也转身离开了。
这俩人就是爱开玩笑,却搞得卫邀月和贺兰枭一整天都尴尬地不知该如何相对。
辞别了庙里的老伯,他们准备按照地图的指引,继续往北,朝着临邑城进发。
老伯给了他们一份更详细的当地地图,所以这一次,他们很快就成功找到了临邑城。
快到城门口的时候,远远的,卫邀月就看到了有兵卒在城门处设卡检查,看上去应该是当地衙门的人。
白石道:“这里如果曾经驻守过卢家军,那么衙门的人应该知晓他们身在何处。不如我们直接去问问?”
“不行。”
卫邀月道:“既然卢家军都能被控制,当地的衙门就更不可信。我们不能表露身份,不然自身都有可能有危险。”
贺兰枭深以为然:“不表露身份,或许也有旁的办法能够打探。”
这里是遥远的北境,普通人很难认得出贺兰枭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