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的。”
贺兰枭温柔地笑了笑,道:“今日在乐坊,我看到那些人只要亮出腰牌来,做事的人便会恭恭敬敬地伺候,甚至有的人连账都可以不结。我想,整个王家村,应该就是冀州军的后花园。他们提前给了村民一笔不小的钱财,要他们把好吃好玩的置办给军队,而军队里的将士们,仅凭着一块腰牌,便可以横着走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要不要统治方申,让他传信回盛都去,将此事告知陛下?”
贺兰枭沉默着,显然是有别的打算。
卫邀月只用一秒钟就看透了他的心思。
“你是不是想拿着这腰牌去冒充冀州军,打探情报?贺兰枭,你疯了?你想都别想!”
“没事的。”
贺兰枭的手指在卫邀月的手臂上轻轻摩梭着,“我会注意分寸,不被发现的。而且我又不是要打探进他们的大本营里,我只不过是想找个士兵聊一聊,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来。”
卫邀月心里清楚,这确实是眼下一个极好的机会。但是他们现在的处境,这样的行动,怕是不是那么简单。
“村长和那个王大禄都盯着你呢。咱们如今寄人篱下,事事都受到牵绊,他们怕是不会允许你一个人出去。”
贺兰枭扬了扬眉毛:“不是有拓跋呢嘛。”
没一阵子,芳姐又来叫他们去吃晚饭了。
卫邀月不喜欢坐小桌被歧视的感觉,直接就没去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