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!”
芳姐听完,怔了许久。
她只是懵懵地说了句“回去吧”,便进了女孩的房间,将门反锁了起来。
顽固守旧思想是一座难以撼动的大山。
卫邀月只能无奈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
夜里,贺兰枭回房的时候,桌子上多了一壶酒。
“哪里来的酒?月儿,你要喝酒吗?”
卫邀月有点不好意思,道:“哦不是我要喝,是咱俩。咱俩都喝点,晚上睡得香。”
贺兰枭连忙道:“月儿,我绝不是那种借酒胡来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只是想着那天你喝醉,咱俩睡一起,没发生什么,睡得不也挺好嘛。所以我就找人要了壶酒,想着少喝一点,兴许咱们也就都放得开了。我只是不想,你再继续趴在桌子上睡了。”
贺兰枭看着她微红的脸颊,觉得卫邀月真是太可爱了。
他上前,将卫邀月轻轻拥进怀里。
“我知道了,我不该让你为我担心。”
这回,卫邀月一动不敢动,生怕再跟前一天似的,引得贺兰枭睡不着觉。
贺兰枭十分配合地喝了两杯,没一阵子就说醉得发晕,洗了把脸,倒头就睡。
卫邀月很清楚,以他的酒量,这两杯酒根本就醉不倒他。
他只是想安卫邀月的心罢了。
不过这一夜,卫邀月倒是睡得很好。
第二日,按照制定好的计划,再出门时,拓跋弘业假装跟人发生争执,非要揪着那人找村长理论,王大禄没办法,只好带着拓跋去找村长。
这才给了贺兰枭一点独自行动的时间。他看准了一个拿腰牌的人,假装熟络,上去寒暄了几句,那人见贺兰枭也拿着腰牌,很快放松了警惕。
“真是够了,咱们在这儿待了快一年了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!我都快想死我老婆孩子了!”
贺兰枭学着军中兵痞说话的方式,道:“这儿不挺好嘛,好吃好喝,又不用咱们花钱,舒坦!”
“哼,你还没玩够啊?就这么大点儿地。现在营里怨声载道,大家都想家了。你说曹将军到底叫咱们干的这是什么破营生啊!要是走漏了风声,将来回了盛都,那个贺兰枭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