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卫邀月没有嫁妆?”
陆映雪一愣:“太子殿下?您不会也要为卫邀月添一份嫁妆吧?”
“用不着本宫给她。她拥有的一切,都是靠自己赢来的。”
“哦?在哪儿呢?”
燕琢懒懒抬眼:“青云台哦,不对。父皇已经下旨,按照卫娘子的心意,将青云台改称金银台了。诸位怕不是记性不太好?难道都忘了?金银台既然已经是她卫邀月的,那么成婚之后,自然也有贺兰枭的一份。不知道这份嫁妆,是否能够为她自身撑住所谓的体面?”
所有人都默不作声,哑口无言。
景帝满意地笑了笑:“没错。那金银台是卫邀月靠打赌自己赢来的。不算旁人白送的吧?朕知从前卫邀月做过诸多离经叛道的事,引得许多人对她不满。但是这门婚事,是朕亲自赐婚。今后,若是再有人说卫邀月的不是,那就是不给朕面子喽”
景帝说了这话,再也没有人敢再多嘴。
卫邀月松了一口气,终于能够安心吃下口饭去。
酒过三巡,景帝和皇后、太后都已经累了,回去歇息。剩下的多数是些年轻人,继续喝着酒,谈天说地,不亦乐乎。
这是拓跋弘业在盛都的最后一晚。明日,他便要启程回到赤尧,继任赤尧汗位。
“来!贺兰兄,卫娘子,小弟弘业敬你们二人,愿你二人永结同心,白头偕老,早生贵子!”
卫邀月不胜酒力,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:“这是定亲,我俩还没永结同心呢!”
拓跋弘业醉熏熏地叹了口气:“唉。我是赶不上你俩的大婚之日了。不过我可以保证,我回去当了赤尧大汗,一定保证不再举兵。没别的能送你们,这份和平,就当是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