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属下只是想向您禀报,陛下他他老人家来了。”
“陛下!?”
卫邀月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揪着贺兰枭的衣服,气呼呼道:“都怪你!昨夜干嘛要留我在这儿?这下好了,陛下最偏心你了,肯定要把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来!”
说曹操,曹操到。
景帝满目威严地走进来,“说谁偏心呢?”
贺兰枭一把将她藏到了身后:“陛下,这都是臣的主意,与月儿无关。”
和景帝一起来的,还有皇后。
往常皇后最是和蔼,很少真正对人动怒。可是今日,她却是一副严肃的模样,看上去十分生气。
“扶光,你与月儿虽得陛下赐婚。但婚仪一日未成,你们便还不算是夫妻。你如此不顾规矩礼法,岂非坏了月儿的声誉?这可是在宫中,多少双眼睛可都盯着你们呢!”
皇后的言下之意,是今日有人在背后打小报告了。
卫邀月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是谁干的。
“皇后娘娘,其实你们误会了。昨夜是我喝多了,倒在这广寒阁回不去了。贺兰枭怕我挪回承安宫再着了凉,于是就让我在此歇下了。我俩什么都没发生,真的!”
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信的。
尤其是方申。
看着卫邀月这满脸的信誓旦旦,再想起刚才一开门时的场面。方申忍不住要笑出声来。
皇后板着脸道:“宴席散了,为何不回承安宫,反倒来这广寒阁?就算是醉了,睡着了,总该有个消息传过来。你可知这一整夜,本宫有多么担心?”
景帝冷冷斥责道:“皇后派人出去找了你大半夜。她既怕你出事,又不敢大张旗鼓,引人注目。你们这俩孩子,就没一个懂事的!”
皇后和景帝劈里啪啦地轮番教训了大半个时辰,直到说得累了,这才罢休。
景帝说得口干舌燥,烦闷地喝了口茶,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。我看这婚期啊,还是改得提前些。别等到婚仪那天,肚子都大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