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邀月把脸一撇,“你俩昨夜刚一起住过的屋子,我哪方便”
“哎呀我俩真没什么!你不信就自己看嘛。”
芙蕖力气大,什么也没说,一把就给卫邀月拉进了门。
屋子里,只有满地的酒瓶子。
芙蕖的榻上规整得像是动都没有动过。
“我和沈大人昨夜在宴席上聊得起兴,是我邀请他来我房里,看一看我收藏的兵书。这一聊就忘了时辰,我俩在地上倒了一夜,根本就没发生你想象的那种事!”
要说别人可能不信芙蕖,但是卫邀月也曾和贺兰枭共处一室整夜,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其实就算是发生了什么,按照卫邀月现代人的思想,两情相悦,情到浓时,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。
卫邀月之所以生气,重点在于,沈阔根本没有给芙蕖任何承诺。
“芙蕖,我问你,你和沈阔,到底有没有情分。”
芙蕖被问的有点不好意思,低了低眸子,道:“我怎么知道沈大人是怎么想的呢”
卫邀月急得头大:“沈阔什么想法?他没跟你直说过吗?”
芙蕖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你俩聊了一夜,平日里还天天在一起当值,他什么都没有说过?”
芙蕖又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卫邀月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,真想拿着板砖冲到安定司闷倒沈阔算了。
第二天,景帝叫贺兰枭和她回宫里一起吃饭,好巧不巧,饭桌上,沈阔也在。
卫邀月看沈阔的眼神里带着刀子。这也就是在宫里,不然卫邀月怕是要动真的刀子。
“丫头,你这乍一搬到金银台住,习不习惯?朕给你安排的家仆做事可还算尽心?这几道菜是蜀地新来的厨子做的,你尝尝,若是合胃口,一会儿出宫时朕叫他们跟着你一起回去。”
皇后笑着吐槽道:“陛下从前不是总嫌弃月儿不懂规矩、顽皮任性吗?怎么这亲一定,您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呢?”
“朕从前对她不好么?不过这亲定了,朕也快要抱上孙子了,月丫头有功,朕可不得好好地奖赏她嘛。”
卫邀月根本不在意景帝在说什么,她握着筷子,一下一下地插着碗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