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阔的领子。
“沈开诚,说,你准备什么时候跟芙蕖把话说清楚?是不是陛下一日不给芙蕖改籍,你便一日不说了?!”
沈阔无辜又弱小道:“嫂嫂,在你心里,我沈开诚就是那般不堪的人品吗?”
卫邀月略略松了松手:“你的人品我不怀疑。你的情商我却不敢恭维。”
“我确实是不怎么会说话。但是方才在饭桌上,你说的那番话,让我茅塞顿开其实我有太多太多不如芙蕖之处。不过,因为我是个男子,便多了许多便利,让我侥幸成了个将军。如若这个世界能够对男女一视同仁,那么芙蕖的作为,必定远在我之上。那样的话,根本不会有人说她配不上任何人”
沈阔能有这份顿悟,站在芙蕖的立场上思考。说明他对芙蕖至少是用了真心。
卫邀月松了手,释然道:“你既知道她的不易,我希望,你不要与旁人一样欺负她。”
金银台距离皇宫很近,卫邀月和贺兰枭一路牵手散着步,看着满满凋落的树叶,欣赏着河岸将至未至的秋景。
“贺兰枭。你说,沈阔对芙蕖,是真心的吗?”
贺兰枭和沈阔从小相识,对沈阔的一切都了如指掌。
“至少,我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。开诚不是轻易许诺之人,他若是认定了谁,那应当会和我一样。”
卫邀月俏皮地晃着贺兰枭的手,问:“和你一样?什么样?”
贺兰枭浅笑着,“钟情一人,至死不渝。”
这种肉麻的情话,卫邀月只在小说里看到过。
不过亲耳从自己爱的人嘴里听到,她还是很开心。
“你知道吗?根据民政部公布的数据显示,2024年,中国的结婚登记人数比去年,下降了20,而离婚率则高达43。”
这句话里面,没有几个词是贺兰枭能听懂的。
“这说明?”
“这说明在我的那个世界里,你所说的这种‘钟情一人,至死不渝’的爱情,已经很少很少存在了。”
贺兰枭想了想,道:“可你不是说,在你们那里,一个男人,只能娶一个妻子?”
“对啊。但同时,他也可以在外面养小三。出轨、piao娼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