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、离婚。在我们那里,人们已经不相信爱情了。女人,之所以开始追求自己的事业,就是看透了。靠男人,永远是靠不住的。只有自己强大起来,才能不被任何人轻视。”
贺兰枭顿住脚步,握住了卫邀月的肩膀。
“我支持你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。但是,我不希望你是因为觉得我靠不住。月儿,不管这个世界怎样,那个世界如何。我都是我。我贺兰枭此生只爱你一人,只娶你一人。如若有负此誓,定叫我不得好死。”
卫邀月被吓了一跳,“喂,你懂不懂避谶啊,赶紧呸呸呸!”
长街的那头,方申突然骑着马快速奔来。
“少主!”
贺兰枭气得牙痒痒:“怎么又是这小子”
卫邀月看着方申那模样,仿佛的确是有急事。
她拉着贺兰枭上前,“别埋怨了,先问问出什么事了再说。”
“少主,宣平侯府出事了。宣平侯和侯夫人刚被下了大狱!”
陆映雪通敌的事,知道的人除了他们几个没有外人。
他们早就商议好了,若不能将曹家连根拔起,便暂时不要轻举妄动。
贺兰枭问:“谁抓的?!”
方申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:“是陆中丞!”
陆乘舟可是陆映雪的亲侄子。他这是发的什么疯?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姑母下手?
贺兰枭怕现在直接去御史台,会引得有心之人注目。便悄悄派人传了话去,让陆乘舟到望月楼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