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!”
眼看卫邀月不领情,燕琢更着急了:“你个缺心眼儿的。被人欺负还乐呵呵的呢?我这是在帮你!”
卫邀月急急解释道:“贺兰枭没欺负我,他这都是关心我的身体,是我有事瞒着他,是我不对。你啊就赶紧闪一边儿去吧好吗,别在这越帮越忙”
燕琢听着,扭头瞅了眼白石,嘟囔着:“难不成他是知道了你中寒蟾”
“燕琢!!”卫邀月恨不得给燕琢的嘴捂住。
奈何,就算是现在真的去捂,也来不及了。
贺兰枭指着燕琢,满眼幽怨:“他知道?”
完了。
大醋坛子要打翻了。
贺兰枭不再多说半个字,拉着卫邀月便直接出了宫去。
他甚至没理白石,直接将卫邀月带回了将军府。
卫邀月乖巧地坐在贺兰枭的榻上,弱小无助道:“贺兰枭,你别生气嘛,我已经错,今后再也不敢瞒着你任何事了。”
贺兰枭独自坐在凳子上,看也不看卫邀月一眼。
“为什么告诉燕琢,却不与我说?在你心中,难道燕琢比我更值得信任吗?”
“不是不是当然不是!”
卫邀月急忙解释:“我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他的。只是当时情况紧急,我的解药用光了,宫里又找不到原料。白石心急,只好告诉了燕琢,让他帮忙。而且我们也没全部告诉他。关于白石的隐私,我们一样也是没说。”
这一番解释,也几乎没起到什么作用。
贺兰枭照样是扭着头坐在那里,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凉的寒气。
这次,贺兰枭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。
卫邀月自己还好说,夫妻嘛,床头打架床尾和的。
可是白石就不一样了。要是贺兰枭心里真怨上白石,将来卫邀月夹在中间,心里得有多不好受。
卫邀月起身,搬了个凳子,坐在了贺兰枭的跟前。
“贺兰枭,我知道你是担心我,才会这么生气。但是不论你多么生气,怨我就好,千万不要对白石心存怨怼。”
贺兰枭不是很理解,微微讨厌看着卫邀月,问:“他将你害成这样,你竟还与他做朋友?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