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周锦然没有得逞,按照他的性格,说不准会再去骚扰容晓。
卫邀月道:“容娘子若是在别处有亲戚,最好还是出去躲躲。免得周锦然再找你麻烦,可不是次次都有人能及时出手。”
容晓哭诉道:“我没什么亲戚,未婚的夫婿尚在军营,久不归家,盛都之内,我没什么仰仗。”
“军营?哪个营的?”芙蕖问。
容晓擦了把泪:“他是今年新入伍的卢家军,年后要跟着卢老将军去北境的。”
既然是卢家军的家眷,那也算得上是自家人。
卫邀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裹在了容晓的身上,柔声道:“容娘子若是不嫌弃,便来我金银台住些时日吧。周锦然虽然嚣张,但我这儿,他应是不敢来闹的。”
容晓感谢得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在搬来金银台的当晚,亲手下厨,做了一桌子的菜。
周锦然果然是那尿性,在金银台内外转了几日,兴许没找到什么机会,便没有再来。
后来卫邀月进宫见了玉宁公主,才知道周锦然最近没露面,是因为崇王出事了。
捧杀计划终于起了作用,御史台一众御史联合各亲王、诸侯王,写了一封老长老长的弹劾信,列出了周恪的种种罪行八十多条。
景帝看似轻描淡写,没有对崇王采取什么动作。但是背后,他还是安排了燕琢和陆乘舟去细察其中的几样重要罪名。
“陆乘舟查到,当时莫名出现在阪山的那批袭击皇祖母的刺客,其实并非岑王旧部,而是与曾经在王家村作恶的”假卢家军,来自从一处。”
“同一处?何处?”
玉宁公主挠着头:“这个嘛倒是还没查清楚。但是王兄说了,这些事情仿佛都能串联到一起。如果真的相通,那么崇王,和曹家,或许也有勾结。”
想到周锦然和曹娟那串通一气的模样,卫邀月对此并不感到意外。
现在崇王可是众矢之的,每日各种新的弹劾折子不停地往奉宸殿送。有这么多人帮着搬倒崇王,也不愁他们没有倒台的那一日。
卫邀月松了口气:“就算还没查清,也够他们消停几日了。曹娟在后宫收敛一些,皇后娘娘的日子也能好过不少。”
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