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一个小家丁突然慌张无措地跑了进来。
“王爷!奴才刚才与素荷一起出门采买,路过长安街,正好碰上了锦王殿下。素荷素荷她被锦王看上,已经带回王府了!”
燕战握着斧子起身,震惊道:“他锦王心里到底有没有王法了!连我府上的人都敢掳!?”
贺兰枭沉了沉眸子,“前些日子周恪遭百官弹劾,陛下震怒,本想处置了他。可是他拿出了当年周家父辈写给他的一大摞家书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半天。太后跟着说了两句情,陛下便只能罢了。”
“就是如此,他们周家人才会格外嚣张!”
贺兰枭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锤子,“不,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掌握到足够可以将他们一击致命的把柄。”
卫邀月和陆望晴听着,也急忙从屋内走了出来。
“那个周锦然前些日子就强抢民女,被我拦了下来。没想到他狗改不了吃屎,色胆包天到连岐王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将素荷给救回来。”陆望晴着急地拉着燕战的衣袖,“王爷,你须得亲自去一趟。若是旁人去要,锦王未必愿意放人。”
事实是就算燕战、贺兰枭和卫邀月都去了,周锦然也还是不愿意放人。
“哟,今日这是什么光景?统国大将军,岐王,金银台大东家各位贵客前来,可是来贺我又喜得一爱妾?”
卫邀月一看到周锦然就忍不住地犯恶心,“周锦然,你看你那脸色虚的,还是保重些身子吧。男人阳气过度亏损,是要折寿的。”
周锦然咬着后槽牙笑了笑:“男人那方面,卫娘子倒是十分了解啊。”
“那当然啦。”
卫邀月眨巴着大眼,刻意加大了声调:“锦王风流成性,在外那名声臭得如同堵了八百年没通的茅厕,人尽皆知。我想不了解都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