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是一道春日里的暖阳,温温柔柔的,让人忍不住想要沐浴在他的暖意中,恣意感受那股可靠的温度。
白石给素荷的弟弟看过病,表示能治,没那么复杂。素荷在岐王府中做事便更尽心了,将陆望晴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芙蕖听闻了那日的事情,气得火冒三丈。整日里更加勤勉操练,总想着有一日要亲手擒住周锦然那个畜生,将他绳之以法。
周家人暂时好像是安稳了几日,没有再闹什么大夭。
卫邀月的生意依旧红火,钱财像是流水一般止不住地往兜里进。
但是她没有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,仍旧过得和从前一样简单朴素。
她知道芙蕖想要救济北境的孤儿们,便添了份心意,连同芙蕖攒的钱一起,在北境托人建了一座收容流民的场所。
“孤儿院”这个名字,实在太悲伤了些。
卫邀月给它起了个幽默的名字——
【金银台北境分台】
她还说了,将来哪里有需要,她就将分台开到哪里。
大家听了这话,还是由衷地希望别处不要有这种需求。
时间过得飞快,燕琢和郑晚棠的孩子要过百日了。
百日宴设在宫里,由燕琢亲自操办。这毕竟是燕氏皇族的第一个孙辈,阵仗自然是不小。
卫邀月应邀出席,手里摇着个拨浪鼓便进了宫。
“哟,卫娘子?好久不见啊。”
眼前的美女有点眼熟,要不是那熟悉的刻薄语调勾起了内心深处的回忆,卫邀月都快把这号人给忘了。
“哦叶寒霜。怎么了?想我吗?”
叶寒霜冷笑着翻了个白眼:“我想你作甚?”
“那你感叹什么好久不见?不见就不见呗。”
叶寒霜被怼得没话说,瞅了眼卫邀月手里的拨浪鼓,讥笑道:“哟,这是什么玩意儿啊?卫娘子,你如今可是盛都首屈一指的富商了,怎么还是如此抠搜?不会真准备拿这个当小郡主当百日礼吧?”
这要是换做以前的卫邀月,叶寒霜的讥笑或许会让她感到无地自容。
曾经她穷得连吃饭的钱都没有,送给贺兰枭的生日礼物,只是一个小小的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