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来历不明的队伍,说不准就是崇王的手下。”
芙蕖恍然想起了什么,“对!你们还记不记得,元城那个姜阿婆的儿子,叫大奎?!他们自称是入了卢家军,却莫名其妙没了音讯。说不定,他们入的就是假卢家军,实则根本就是崇王的叛军!”
沈阔寻思着:“如此说来的话那些叛军岂不是很多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叛军?还以为自己入的是正规部队?!”
燕琢不禁后背一寒,“要真是如此,那这些叛军,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隐藏在景国各地,却不被旁人发现了”
而且,其数量,也可以达到不可估量的数目。
或许崇王能忍心舍弃阪山,正是因为他在外面豢养的部队已经足够强大。
想到这里,卫邀月也不禁害怕起来。
芙蕖正色道:“虽然只是个猜测,但是咱们还是及早告知陛下,早做防范为好。”
这些,就是他们几个朝中大臣该操心的事了。
卫邀月相信他们能够处理好,而她要操心的,就是姐妹的终身大事。
“喂,沈开诚,卫芙蕖。你二人到底什么情况,不打算正式跟我们说一说吗?”
沈阔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,偷偷瞄了芙蕖一眼,“这个大家不是都看得出来吗?”
燕慎来了精神:“如此说来,是不是很快又要有喜酒喝了?!”
一直沉默着的白石听到“酒”字也打开了话匣子,“哎,请注意啊。这次办喜酒可不能再选醴泉酿了啊,我喝都喝腻了。近来西郊产的春日醉不错,强烈推荐。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,就差就地给芙蕖和沈阔办上一场定亲宴了。
可是芙蕖却打断道:“不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