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去!”
门外,芙蕖突然气冲冲地闯了进来。
“我方才在外面都听到了!有些杂碎,就不配为人父母!”
卫邀月道:“芙蕖,你别激动。你现在可是镇平军的龙头,你这一走,军中事务怎么办?”
“我手下几个副将办事都算妥帖,我去个半月不会有事的。”
芙蕖满目担心地看着卫邀月,“月儿,我知你自从打北境回来,常常惦记着芳姐的孩子们。你心里总是自责,觉得愧对芳姐。若是能把这对姐妹接到身边来,你是不是就能睡得踏实些,不要再夜夜梦魇了?”
都说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
有的时候卫邀月也会恨自己,恨自己为什么就是无法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。
明明亲近的朋友、家人都在身边,可是她却始终无法释怀那些朋友的离去。
重感情,就像是一种惩罚。
可是她不希望身边的人因此为她担心。
“芙蕖,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我才去北境。你已经够忙的了,还是不要在为我奔波。”
芙蕖傲娇一笑:“我可不是全然为了你。金银台北境分台我可也是投了不少银钱的,我作为东家,去亲眼瞧瞧总是应该的吧?”
贺兰枭道:“北境路远,说不定芙蕖走到一半,孩子们就已经找到了呢。届时芙蕖路上无事,正当春暖花开时节,就当是放了个假,出去走走散心了。”
听着贺兰枭这么说,卫邀月才点了头。
这些日子,贺兰枭和沈阔、燕琢都忙得不可开交。
他们按照先前的猜测,安排人手,前往各地盘查可疑军队,果然很快有了些头绪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景帝吩咐他们继续盘查,暂时不要惊动崇王。
贺兰枭和沈阔借着运送粮草的名义,去琼州探查了。
这几日大家都忙得很,白石的医馆里日日排队,她也帮不上什么忙,便只好入宫去帮郑晚棠哄孩子。
自打聂承欢认祖归宗,皇后别提有多开心了。她恨不得叫燕琢把家再搬回宫里,好日日守着这一双孙子孙女。
“娘娘,您如今有了承欢、承眷,已经把月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