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卫邀月没有那么多的闲心,“你叫我来不是说要放芙蕖给我吗?少废话那么多,芙蕖人呢!?”
周锦然没有回应,继续兴致勃勃地蹴鞠。
一旁的侍卫带着她继续往前,引着她坐到了就近的看台处。
周锦然就像是真的在招待贵客那般,置办了一桌子的水果茶点,还安排了婢女在一旁给卫邀月倒茶。
只是卫邀月看着,那婢女倒茶的手抖得实在厉害,几乎倒一半洒一半。
“姑娘,你不舒服吗?”
卫邀月抬眼看着那小婢女,只见她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,整个人局促不安,像是害怕恐惧极了。
这在锦王府上,倒也不奇怪。
卫邀月轻轻握了握小婢女的手,“姑娘,是不是周锦然欺负你了?你要是被苛待了,千万不要忍气吞声。安定司是为百姓做主的地方,你可以去找他们为你做主。若是你逃不出去,你便告诉我,我是认识沈指挥使的,有什么冤屈,我可以代为转达。”
小婢女浑身颤抖着,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:“奴奴婢”
她像是被恐惧包裹住了全身,半天说不出话来,眼神飘忽着,怯怯地往校场上看了几眼。
“果然是周锦然那个浑蛋欺负你了,是不是!?别怕,等我出了锦王府,我一定”
小婢女瑟缩着摇了摇头,眼神又往校场上飘了几眼。
那神色,似是想指明什么,却又不敢明说。
卫邀月疑惑地循着她的目光,往校场上扫视了几眼。
黄土之上的周锦然,追逐着蹴球,跑得飞快,像是打了鸡血,兴奋得不太正常。
卫邀月眯着眼睛仔细望过去,突然觉得那场上的蹴球似乎有些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