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挺好,我不过是看你地位高,长得帅,自己一个人孤单寂寞,才想着跟你玩玩。我屡次拖延婚期,本就是因为我后悔了。”
她将金乌军的腰牌扔到了贺兰枭的脚边,怅然地舒了一口气,“唉本想着,利用你的势力,可以救出芙蕖。没想到,你根本不为所动,坚持要循规蹈矩地按照律例办事。现在,芙蕖也不在了。我便不跟你装了。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,你我二人的婚事,从今日起,便不作数了。”
太后激动地扶着椅子站起来,“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障!!”
卫邀月无畏地笑了笑:“鸷鸟之不群兮,自前世而固然。何为‘大逆不道’?所谓的道,便是你们这些位高权重者说什么,我们这些蝼蚁一般的贱民便听什么吗?整日周家长周家短地挂在嘴上,你周家的功劳有你什么事儿啊?你上过战场,摸过刀枪吗?”
“你你”
周太后憋得脸发紫,直接气得昏厥了过去。
景帝朝着殿下的白石大喊:“快,白石神医,快给太后瞧瞧啊!”
白石像是耳朵塞了棉花,一动不动。
景帝无奈,只能派人先将太后送回康寿宫,叫太医来诊治。
“太后病了,今日便到此为止吧。扶光,你不是说找来的证人在路上吗?等到证人到了,审问清楚,再议此事吧。”
崇王着急道:“陛下,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?!敢问整个盛都,何曾发生过此等骇人听闻的命案啊!?高居亲王之位,都能惨遭如此毒手。若是将卫邀月放归家,盛都之内,百姓还不人心惶惶,如何安居啊?”
景帝烦闷道:“朕没说要放她归家。此事还未有论断,卫邀月暂时便由金乌军看管,关在安定司大牢吧。”
崇王不满,“金乌军是贺兰将军的部下,而贺兰将军与卫邀月的关系人尽皆知,这”
“崇王难道认为扶光会以权谋私,擅自放走卫邀月吗?”
崇王低了低头:“不敢。”
可是,贺兰枭确实动了那番心思。
夜里,他只身来到安定司地牢,拿来了两样东西——
一把木梳,一根银簪。
“芙蕖的尸身,我已派人安置妥当。这是她身上随身带着的两样东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