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人在来的路上被山匪劫杀了。”
“啪——”
手边的茶杯被贺兰枭摔了个粉碎,“金乌军连两个证人都保护不了吗!”
方申在贺兰枭身边这么多年,很少见到他这般外放地表露出愤怒。
芙蕖死了,卫邀月下了大狱,这个时候证人的事掉了链子,方申自己也是自责万分。
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耳光,“少主,您罚我吧。”
燕慎连忙帮着解释道:“那伙人分明就不是真的山匪,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。他们出手狠辣,而且明显就是奔着证人去的。人家有明刀又有暗器,金乌军已经尽力了。”
证人没了,锦王的恶行没了铁证,无法坐实,那家皇亲国戚,必然会抓着此事大做文章,要求景帝处死卫邀月。
燕琢和燕慎方才商量了半天,最后也没有想到什么万全之策。
燕琢道:“实在不行,我便劫狱!”
“你疯了?!”
燕慎瞪大眼瞅着燕琢:“你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,你自己不怕死,承欢承眷怎么办?我反正是孑然一身,了无牵挂的。要劫狱,也应该是我去劫!”
“你没牵挂?裕妃娘娘膝下就你一个,你不管了?”
“我”
“都别吵了。”
贺兰枭缓和了情绪,沉声道:“依月儿的性子,哪怕是我们真的去劫狱,她怕是也不会走的。”
燕慎急得要哭出来:“那怎么办?崇王已经联合了众亲王和大臣联合上奏,请求父皇定卫邀月的死罪。更别说她今日在殿上那般顶撞,太后也不会放过她的!难道就让我们眼睁睁看着她去死?!”
“我还有一个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