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不过属下是太子殿下的人,临行前,殿下吩咐过属下,无论如何都要护好卫娘子您。”
卫邀月浅浅一笑:“没关系的。你往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“可是”
“崇王要是察觉你来帮我,一定会想办法治你的罪。我怎样都不要紧,万不想再牵连旁人。”
“属下不怕牵连,卫娘子的大恩李某永世难忘,只是做了这点小事,又何足挂齿?”
卫邀月眯着眼睛瞧了瞧,又使劲回想着“李楷”这个名字,实在想不起曾经有见过此人。
“什么大恩?李侍卫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李楷笑了笑:“卫娘子兴许不认识我,但一定认识我的妻子。”
“妻子?”
“容晓。”李楷回答。
“哦!你是容晓那远征北境的未婚夫!”
李楷立马应答:“正是。”
卫邀月回想着,当时容晓说过,她的未婚夫是卢家军,可这李楷却是禁军。
“你不是卢家军吗?怎么去宫里当禁军了?”卫邀月问。
“属下去了北境有一年,立了点小功,便有幸受卢老将军提携,调至禁军了。”
听着李楷这般说,想来容晓过得应该很幸福了。
“听你叫容晓‘妻子’,想来你二人已然成婚了?”
李楷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“是,刚成婚不久。我走之前晓儿才刚有月余的身孕。”
“真好。”
听着故友过得幸福,卫邀月的心里也跟着高兴。
她又急切地打听道:“皇后近来身子怎样?太子和太子妃可还好?承欢承眷好吗?还有岐王妃,她生了吗?母子平安与否?还有卢家的老夫人”
卫邀月将自己在盛都记挂的朋友们都问了个遍,得知他们都好,心里便踏实下来。
“大家都好,我便放心了”
她长长地舒了口气,倚在草堆上,闭着眼睛,表情淡然无畏:“李侍别再管我了,我自有我自己的归宿。”
李楷听出了卫邀月语气中的自弃,慌忙道:“卫娘子千万莫要灰心!绥辉一战即将大胜,贺兰将军他”
卫邀月睁了睁眼:“绥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