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服下,他则和燕珩背着竹篓进了山,去寻几味重要的药材。
看着昔日威武英勇的贺兰将军,这般憔悴狼狈地躺在榻上,卫邀月居然觉得他有点可怜。
她打了盆热水,用毛巾仔细地为他擦去了脸上的血迹,又大概地帮贺兰枭整理了一下头发。
看着贺兰枭的脸,卫邀月有点恍惚了。
虽然有点狼狈,但这张脸依旧还是那么帅。
想到这,卫邀月又狠心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。
【想什么呢!说好的死生不见,这么快又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么卫邀月!!】
她整理好情绪,端了药过来,准备喂给贺兰枭。
兴许是因为昏迷得太深,药喂进去,贺兰枭根本不喝,眼看着珍贵的汤药都从贺兰枭的嘴角流了出来,卫邀月心急如焚。
这可是她和白石跋山涉水采来的药材,浪费了也太可惜了!
况且白石说过,这汤药是给他吊命用的,不喂下去,他怕是坚持不到明日。
卫邀月把心一横,灌了口汤药,对着贺兰枭的嘴便倾身覆了上去。
这个办法还算有效,如此重复几次,汤药才算是全部喂了下去。
过了没多久,白石和燕珩回来了。
“药呢?他都喝下去了?”
卫邀月有点莫名的做贼心虚,“啊嗯,喝了。”
白石狐疑道:“他自己喝了?”
“你这话说的,他昏迷着呢,自己怎么喝?当然是我喂给他的。”
白石眯着眼睛盯着卫邀月,“你怎么喂的?”
卫邀月不自在地挠着脖颈,“我就是拿勺子,很正常地喂的!”
越描越黑,燕珩的眼神也颇具深意地投了过来。
“你们别多想啊,我现在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可言,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道德!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是吗?咱这儿是寺庙,可不能干那见死不救的事!”
白石笑着点头:“行啊,但愿等明天他醒了,你也能这么理直气壮地与他说话。”
“明天?!”
卫邀月突然慌了神:“他明天就能醒!?”
白石傲娇道:“你在质疑本神医的医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