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差一点你腰子就废了。”
虽然他身负重伤,人也消瘦了一圈儿,可坐在那里的时候,他依旧挺拔着身子,任谁一看,也知道他是个武将。
武将,总是机警的。
他侧了侧耳,“有人进来了。”
白石回头看了眼卫邀月,“哦,没事,自己人。”
“是位姑娘?”
白石和卫邀月对视一眼,吓得愣了愣:“你咋知道是个姑娘呢?”
贺兰枭一本正经道:“从脚步声和走路的频次可以大概推测出一个人的身形。”
白石这才松了口气,“哦~是是是,别说,你还真有两把刷子。”
“这白露寺中,怎么会有女子?”
贺兰枭这一问,叫白石顿时无语凝噎了。
他回头求助地看向卫邀月,挤眉弄眼地催着她赶紧想办法搪塞过去。
“我”
卫邀月一开口,听到自己那陌生的声音,终于才放心地继续道:“我是镇上的乞丐来着,白石神医大慈大悲,心地善良,收了我为义妹。”
贺兰枭的神色一凝,吓得卫邀月摒住了呼吸。
不是吧?眼睛看不见,声音也不一样,仅凭一句话,他又能推测出什么来了?
他到底是将军还是个侦探啊?
不过贺兰枭似乎并未真的察觉到什么,只是微微颔首示意,问:“昨日喂在下服药的,可是姑娘?”
卫邀月才刚缓过来的呼吸又瞬间被噎住了。
他怎么会问这个!!??难道那个时候他是有意识的?!那她嘴对嘴地喂药,岂不是都让贺兰枭知道了!?
卫邀月紧张得都结巴了:“我是是我,怎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想与娘子道声谢。”
卫邀月魂儿都要飘了,无力道:“不用”
她将热水端过去,好让白石方便给贺兰枭擦拭血渍。
这一靠近,贺兰枭身上的伤口便更加清晰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。
昨日隔着被子,她没有看得太仔细。她知道贺兰枭伤得很重,却不知道他居然被刺了这么多刀。
他的肋骨间被射了一箭,那箭扎得极深,看上去,贺兰枭应是后来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