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绥辉叛乱,我自请出征,曹寅为副帅。刚开始到绥辉的时候,我军战无不胜,接连拿下十几座城池,眼看着就要攻入皇城,胜利在望。可是后来,曹寅眼看胜局已定,便开始轻敌妄为。为得头功,他居然不顾战前的计划,自行领兵强攻。敌人眼看曹寅率兵冒进,则从后包围了金乌军”
“所以,金乌军被绥辉军挫败了?”
贺兰枭摇了摇头:“我们赢了。但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”
白石气得咬牙:“那曹寅那浑蛋呢!?”
“他攻入皇城,拿下印玺,得了头功。”
卫邀月忍不住问:“你没料理那浑蛋!?”
贺兰枭沉沉道:“为稳军心,我没有当着将士们的面指责他。绥辉皇室虽然倒了,但是追随者仍飘摇在外,随时有可能负隅顽抗,不顾一切地发起报复。我将他约到营地外的树林中,想要告诉他其中利害。可是”
卫邀月已经猜到了,“可是他却率心腹围了你,将你害成现在这般模样。”
贺兰枭怅然地笑了笑:“若不是他提前在庆功酒里下了毒,致使我双目失明,我也不至于打不过那个几个菜鸡。”“菜鸡?”白石听着,笑出了声来。
这词儿一听就是跟着某人学的。
他扭头看了眼卫邀月,挤了挤眼角,“那个伤口都处理好了,我去看看炉子上的药。你给他擦一擦,把衣服穿上。”
白石撂下话就跑,根本不顾卫邀月到底愿不愿意。
贺兰枭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慌张,“姑娘莫要为难,我自己来便好。”
他是尽了力想自己来的,可是那手腕的筋都断了,他是有心也无力。
卫邀月扫了眼他满身的血污,又看着他那笨拙可怜的模样,动了恻隐之心。
“你这手怎么自己来?”
她换了盆干净的热水来,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身上的血迹。
才刚碰到皮肤,贺兰枭却陡然往后躲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水温太烫了吗?”
“没有。只是男女授受不亲,这般怕是有些不妥。”
他还挺守男德。
卫邀月无语地笑了笑:“谁稀罕占你便宜似的?你大可顶着这一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