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躺着,只要保证不将被褥染脏就行。你可知我一天到晚有多忙?你以为我爱伺候你啊?”
贺兰枭的眉峰兀然一紧,他抬起头,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卫邀月,双唇颤抖:“月儿?是你吗?”
???!!!
他从哪个词儿里提取出的线索???
卫邀月浑身僵硬,“不是啊谁?谁是月儿?”
贺兰枭的神色充斥着怀疑,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:“白石不会无故在此,睦陵就在一旁的苍山上,此时你出现在这里这一切不会仅仅是巧合。”
他伸出缠满绷带的手,颤抖地在空中摸索着:“月儿,我知道你恨我,我从未奢求过你的原谅,只是希望能”
相见不如不见。
果然,只要相认了,画风就会突然转变成哭哭啼啼的苦情戏。
仇恨和悲伤,已经全部被她掩在了面具之下。现在的卫邀月,只希望自己的日子过得轻松些。
她甚至有点后悔进这屋子里来了。
“我不是你那个什么月儿。”
卫邀月将他的手臂按了下去,清了清嗓子,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哽咽:“我都说了,我是白石的义妹。俺从小就在这苍山周围流浪,以前可从未见过你。”
贺兰枭垂下眸子,有些失落,却又不肯轻易放弃,“那敢问姑娘怎么称呼?”
坏了,还忘了这茬了。
如果回答得太慢一定会引起怀疑,所以卫邀月迅速地在脑子里搜罗,飞速道:“白莲花。”
“你姓白?”
“呃,对。我以前流浪的时候没有名字,这名字是入了白露寺之后,跟着义兄的姓起的。”
贺兰枭低头笑了笑,低声喃喃:“白石可不姓白”
继续闲扯下去,极有可能露馅。
卫邀月不由分说地拿起帕子便开始给贺兰枭擦拭,这一次,贺兰枭没有躲。
虽然她很着急,很想赶紧完事儿走人,但是她又怕自己太过慌张,会弄疼贺兰枭。
所以她有些放不开,手居然不自觉地抖了起来。
“不必紧张。”
“我没紧张。”
贺兰枭的语调像是在与一个熟悉的故人交谈,“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