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抖。”
卫邀月总觉得,她是把“白莲花”当成了“卫邀月”在交流。
那语气中流露出的感觉也太熟悉了。
这货难不成是个中央空调,对谁都这般温柔亲切!?
当年陆太傅寿宴,他们一起乘马车回将军府。路上贺兰枭伤口渗血,卫邀月给他拿帕子擦拭的时候,他们的对话简直几乎和现在一模一样!
渣男!
卫邀月手也不抖了,管他疼不疼呢,三下两下地擦完,草草地给他将衣服披了回去。
贺兰枭忍着疼,艰难道:“多谢白娘子。”
卫邀月嗤笑着翻了个白眼,一边喃喃吐槽一边转身出门,“白娘子我还许仙呢。”
才走出院子,迎面,燕珩便走了过来。
“你干嘛?不会是要去见贺兰枭吧?”
燕珩听着她的声音,纳闷道:“你这嗓子是?”
卫邀月将刚才的事情跟燕珩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一遍,千叮万嘱,叫他千万别在贺兰枭面前说漏了嘴。
燕珩天真乖巧道:“出家人,不打诳语。”
卫邀月嬉皮笑脸道:“我没让你打诳语。你只要不提不就行了吗?”
“那他要是问呢?”
“你可以回答——‘不知道~’。”
燕珩无奈地笑了笑:“扶光聪敏机警,你能瞒他多久呢?再者说来,等他眼睛好了,你还不是要露馅?”
卫邀月立刻道:“等他好了,我自然会想办法躲起来,不叫他看见。”
燕珩不忍见两个人相见却不能相认,劝说道:“扶光对你用情至深,他定会去山上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