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日里还不是卫邀月浇水料理?这家伙,还真会借花献佛。
不过卫邀月还是收了下来。
“谢了。”
看着贺兰枭进了屋,闭了门,卫邀月这才转身打算离开。
一手是烧鸡,一手是李子。
卫邀月一路走着,一路看着手里的两样东西。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纠结感。
“这么晚才回来?”
房门前,白石和燕珩正坐在一起。一个在喝酒,一个在打坐。
这场景有种莫名其妙的视觉冲击,不过卫邀月看久了,竟觉得眼前的画面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“好意思说吗?寺里多少的活等着我干?我哪天不是天明忙到天黑?”
白石一抬手,“哎?明日给你放个假,你不用忙别的,只管去跟宋将军摘桃子。”
卫邀月一跺脚:“好啊那几个小不点儿,小小年纪就知道聊八卦了!燕珩,你也不管管你的小师弟们!?”
燕珩闭目打坐,“道法自然。他们还是孩童,顽皮本是天性。再说了”
他微微睁眼,似是在笑:“小师弟们说的都是实话啊。”
“好啊你个和尚,是不是近墨者黑了?!以后少和白石这个腹黑一起玩儿!”
白石往旁边挪了个位置给卫邀月,拎着酒壶示意她坐过来,正色道:“说句认真的。你对那宋意深到底有没有意思?”
卫邀月看着桌上的烧鸡,咽了咽口水,“他人倒是挺好。”
燕珩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,她心里是光想着烧鸡去了。
“不论他送你烧鸡这件事,单看你的心呢?”
俩人齐刷刷地盯向卫邀月,似乎不讨要出个实话来,今日不算罢休了。
“我的心是空的。现在,里面谁也没有。”
白石一拍手,“那就是有戏。至少你没说你仍旧眷恋贺兰枭,真是谢天谢地。”
“那怎么可能!”
卫邀月顺手藏起了手里的李子,“我和他已经彻底决裂!他是什么人你们也知道!我如今的日子平淡安乐,绝不会再与他纠缠道一起,重蹈覆辙的!”
白石知道,卫邀月是个嘴硬心软的人,她现在这般说,心里可不一定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