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。而且她喜欢吃鸡,又喜欢白色,所以我觉得她很像一只机灵可爱的白狐。”
卫邀月听得心都要软了。
“那你觉得我像什么?”
“你嘛”贺兰枭突然坏坏地笑了起来,“我觉得白石形容得挺恰当,他说你像黄鼠狼。”
明明是同一个人!他居然还答出两套说辞来!
好啊,什么可爱的白狐都是假的吧,黄鼠狼才是他内心真实所想!
“好啊。黄鼠狼可不会伺候人,今后你们一个一个的,都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煎药去吧!”
卫邀月气得转身就走,任由贺兰枭在后面“白娘子白娘子”地叫了好几声,她也没回头。
直到贺兰枭追了上来,拉着她的衣袖,可怜巴巴道:“我错了,别生气嘛。”
卫邀月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看到了他手肘处那先前被树枝勾破的衣服下,又添了几道血道子。
再看看方才过来时候的路上,果然生了几丛刺枣树。
“你忙着追什么追啊,你看看这伤口搞的,回头白石他们又得说我欺负你了”
卫邀月嘴上满是嫌弃,其实眼底却尽是关心。
还好,贺兰枭的眼睛看不到,不然他该得意了。
不过就算他看不见,面对这种埋怨,他却依旧笑呵呵的。
“无妨,这都是小伤,你不生气最要紧。”
早这么会说不就没这些麻烦事儿了嘛。
卫邀月端着他的手肘仔细看了看,皱眉道:“这山间的酸枣树是有微毒的,不赶紧处理,你的伤口肯定得发炎。”
她不由分说地牵住了贺兰枭的手腕,“我扶着你,走得快些,不然等伤口肿起来又不好处理了。”
贺兰枭微微一愣,旋即偷偷摸摸地笑了一下,反手直接牵住了卫邀月的手。
“你干嘛?!”卫邀月吓了一跳。
而贺兰枭却皱眉“哎哟”了几声,“你刚才啊,抓到我手筋断过的伤处了。白娘子别误会,我只是觉得这样牵着,更顺手些。”
简直是名目张胆地耍流氓。
卫邀月真相直接给他丢在这儿算了,可是瞥了眼他的伤口,还是心软了。
她就这么一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