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枭领回了白露寺,又做贼似地进了贺兰枭的房间里。
“你等着,我先去取点药膏,打盆清水来。”
卫邀月嘱咐完了,便转身出了房门,可等她再推门回来的时候,却迎面碰见贺兰枭正在脱衣服。
此时他已经将上衣几乎完全褪下,只剩下一只袖子还没脱。
卫邀月将脸盆往桌上一搁,俩眼一闭,“你你你你是不是误会了,我进你房间是真的想给你治伤,不是贪图你的”
“我知道。”
贺兰枭慢慢地靠近过来,声音里带着笑意,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脱衣服,也只是为了方便你上药而已。不过这只衣袖和伤口上的血渍粘到一起了,我自己不太方便脱。”
他说着,又朝卫邀月倾身凑近了几分,“白娘子,能帮帮我吗?”
那白花花的大胸肌,硬邦邦的八块腹肌就近在咫尺。再加上身上的几处将愈未愈的伤口,叫人又添了几分怜爱。
战损版肌肉猛男,还顶着这张惊世骇俗的帅脸,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
“白娘子?”
卫邀月猛地搓了两把脸,强迫自己清醒一点。
“噢,好。那我可下手了啊,你要是疼,你就忍一忍。”
“无妨。白娘子不必顾虑,想怎么做都行。”
衣衫不整地说这番话,真让人心猿意马。
卫邀月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,只想赶紧上完药赶紧跑,于是手上压根儿没了个轻重,扯得那伤口鲜血直冒。
不过贺兰枭却没哼一声,甚至脸上还带着点傻乎乎的笑意。
卫邀月赶紧拿了块干净的纱布按住伤口,“不疼吗?你笑什么?”
贺兰枭笑得更灿烂了,“笑,当然是因为开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