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湿漉漉的头发。
说罢,他看向一边的黎昭,很是好奇:“这位是?”
“拙荆。”
“你成婚了?”少年脸上挂着不可置信,猛地站起身来,“哐当”一声撞在车顶上。
“你不知道?”谢昀瞥他一眼。
“暗桩来信,我亲自去了一趟。”少年揉了揉通红的额角,继续说道:“你猜怎么着?嘿,被发现了!”
“一无所获啊我这是!”他泄气的摊开双手。
“并非一无所获。”谢昀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世子殿下与在下是过命的交情,恩师也对殿下百般照顾。”
少年没由来的感觉一阵恶寒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这份子钱……”他捏起三根手指,在少年面前摇了摇。
少年恍然大悟,在自己身上左摸右摸,终于摸到一块模样古朴的令牌。
谢昀立马捏在手心,生怕他后悔。
“这是敬王府的令牌,你拿走了我用什么。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少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,反倒是掏出一块精巧的玉佩,递给黎昭。
“走得太急没带什么好东西,嫂嫂多担待些。”说完扭头面对谢昀,又惊恐又好奇,小声问道:“你喜欢小的?”
也不知两人都交谈了些什么,等黎昭反应过来的时候,两人已经阴恻恻的看着她了。
“有事吗?”她下意识的攥紧手里的玉佩。
少年见她一脸紧张,立改刚才的狂傲不羁,乖巧地坐到她身边:“嫂嫂,我叫褚云霁,从小和谢昀一起长大的。虽说谢昀这混蛋经常坑人银子,但人还是靠得住的。”
无视对面要杀人的目光,褚云霁眉飞色舞,越说越兴奋:“我跟你说啊,他八岁那年爬树摸鸟蛋,准备下来的时候正好和先生来了个对视,然后‘呱唧’一声掉下来了,还有还有……”
一直到了北辰宫的门口,褚云霁才有消停的趋势,黎昭见他咬着小手绢,活像一只狐狸。
“我会想你们的。”
“你安心走吧。”谢昀一拍马屁股,登时,那马车就跑出去好远。
“那个,我……”他试图在黎昭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。
只见她面色平静,摊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