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“认真的男人最好看”,被这样俊俏的人,还是这样深情的眼睛,任凭黎昭怎么厚脸皮,还是扛不住美色诱惑,红着脸点了头。
只是为什么他也要跟着?
她不解地看向谢昀,那人正紧闭双眼,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,显然是身体不适。
“还好吗?”她搭在他的手腕上,仔细摸索起来。
不愧是她花了三天亲手搓出来的小还丹,原本紊乱的经脉已经安静下来,一直作乱叫嚣的蛊虫也有了长眠的趋势。
“他晕车。”楚辰附在黎昭的耳边,小声诉说起谢昀的糗事:“你都不知道他之前晕的有多严重,要我说就该让他饿着,省的浪费粮食。”
一直静静翻看医书的白翡也帮腔:“咽下去又吐出来,何尝不是对自己身子的糟蹋。”
谢昀反握住她的手,一双温柔的眼睛漾着一片儿泪花,正可怜地望着她。
黎昭本不存在的怜子之心大爆发,猛地将他拉进怀里,拍着后背安抚:“你放心哈,我不说你。”
等到了郊外,谢昀第一个冲出马车,扶着一边的树干干呕起来。
黎昭紧跟过去,本想给他顺顺气,谁知摸到了一手冷汗,诧异道:“这么严重?”
“老毛病,不碍事的。”他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,细细擦起她的手指。
“还不碍事?”她从荷包里拿出一颗不大的药丸,诱哄道:“这是给我自己吃的,你放心,这个不苦。”
不等谢昀回答,她飞快地将药塞进去,又死死捂住他的嘴巴,大有不咽下去就不松手的架势。
谢昀求助的看向旁边二人,那两人装作没看见,揪着一根草尬聊起来,无奈之下,他只能咽下去。
药丸经过的地方清凉无比,十分畅快,连带着刚才的不适也一并压了下去。
“这是什么药?”他不由得好奇。
“昨天晚上试验出来的薄荷糖。”黎昭得意地勾起嘴角:“这还是做出来的第一个。”
第一个?一刻也没有为自己的舒坦感到快乐,他立马来到白翡面前,说什么都要他给自己按个脉。
“瞧你这大惊小怪的。”白翡施施然轻抚手里的野草:“人家只是丑了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