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张臂,牢牢接住了朝晕,她带来的冲击力没有让他后退一步,可靠得让人心安。
朝晕抓紧他大衣的领子,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,抱了又抱,说话的声音闷在凌涧的胸腔里,像是在和他的心跳共振:“凌涧,我终于看到你了。”
凌涧低低地笑了起来,环起手臂,把她抱得很紧:“嗯,我也终于看到你了。”
朝晕抬头,看着他深邃却柔和的面孔,突然伸手摸上了他的脸,瘪眉:“凌涧,你瘦了。”
凌涧一怔,温柔弯唇:“是吗?”
朝晕肯定地连连点头:“你还变成熟了,像个大人一样。”
凌涧被她逗笑了,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,已经初显成熟的嗓音低沉却欢愉:“不是学生了,当然就是大人了。”
朝晕想了想觉得也是,又开始眉眼熠熠地和他唠嗑:“凌涧,嘟嘟又长胖了,我现在都抱不动它了。你好久没有见它了,从屏幕里看都不真实,它实际上胖得像一条狗似的。”
凌涧眉眼间满是熨帖的温柔和笑意,他轻轻叩了下朝晕的头:“它本来就是狗。当时捡回来的时候我都和你说了,它是一只小猪。”
朝晕“嗷”了声,又往他怀里蹭,接着道:“静静和你的那些小弟都很想念你。”
她顿了顿,有些难过地瘪了一下唇:“我也很想你。”
风雪飘渺,天地银装,只有他们两个,一个是天地唯一的一抹黑,一个是唯一的一抹嫩黄,就那么撞在一起,静静地聆听风雪破碎的珠玉残声。
凌涧的声音蓦然从头上响起:“朝晕。”
朝晕疑惑抬头,想问怎么了,唇上蓦然落下了一抹柔软。
凌涧的吻和他现在的人一样,温柔到了极致,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一抹骨子里天生的凶狠,他不想把她拆之入腹,只想和她共享欢愉。
他在她唇上来回轻碾,像是在邀请她、取悦她。
朝晕呆住,眨了眨眼,一个没注意,唇间松动,让他趁虚而入。
他的吻变得极深,去抢夺她唇畔的每一寸空气,让她沾染上与他一般阴鸷执拗的气息,把日日夜夜不得诉说的思念凝为实质,回馈与她。
但是此刻,他仍然把控着力度,克制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