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钻的性格,最后还是机智地决定暂且收下好了,否则又要和她好一顿拌嘴。
朝晕见他顺从地收了起来,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,这才有空注意到他唇边残留的糖渍。
这么一张俊俏冷漠的脸却沾上些糖浆,看起来有些幼稚好笑。
朝晕看了会儿,拿出自己的手绢,忽地伸手捏住青完的下巴,直接凑了上去。
青完许久没有与他人有过肢体接触,瞳孔猛缩,一时间竟然是没有反应过来,任由朝晕用生猛粗糙的力道擦他的唇角。
等到朝晕收回手,对着他的脸左瞧瞧右看看,自认擦得干净了之后才再次满意地颔首。
青完后知后觉地用手指去摸唇边,丝绢绵柔顺滑的触感好似又在脸上走了一遭。
他终于很迟地反应过来了,蓦然后退一步,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,说话都口齿不清了:“你!你,你摸我!”
朝晕:?
她呆了一瞬,见他反应这么大,又觉得有趣,冲他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来,怎么看怎么欠:“怎么?要我对你负责啊?”
青完那张总是写着冰冷与不耐的面孔渐渐染上了绯色,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他的语气掀起了波澜,疑惑又气恼:“男女有别!你不懂吗?”
哟,还知道男女有别呢。
朝晕抱臂,眼神轻佻地上下打量他,差点吹一声口哨出来,但她还是咽了回去,反而一脸严肃地纠正:“不许直呼我,要叫小姐。”
青完呆了一下:“哦。”
他脑子缓了一会儿,才又重振旗鼓,质问她:“男女有别,小姐你不懂吗?”
回答他的是朝晕潇洒离去的背影。
青完皱眉,伸手摸出自己身侧的剑,抱着开始生闷气,跟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她又不喜欢他,他也不喜欢她,她怎么能碰自己呢?